河东解良县,郊外的一处农家,家境绝非殷实,但简陋中透出整洁,可见日子过得还算安稳。
一个六、七岁的毛头丫头靠着床边好奇的看着陌生人,另一个快周岁的娃娃已经会爬了。
张玉兰乔装一番后来到这里,他缓缓打量着房间,将几匹布绢放下。
一对老迈的夫妻赶忙迎上。
“姑娘就是在村里打听‘秦家’与‘胡人’劫掠的那位吧?”
张玉兰的伤并没有完全痊愈,她一手捂着肩口,似乎,今日已经有些疲倦。
她一边点了点头,目光望向那丫头与周岁的娃娃
“我听说,这孩子的父亲就是…”
“唉…”不等她把话讲完,农夫“唉”的一声长叹口气,“就是打抱不平,救了一伙儿胡狗劫掠的商贾,于是就…就…”
说到最后,农夫的语气哽咽,老妇人却是哽咽着张口道:“还不是因为这个,得罪了‘秦家’,惹上了官司,判的是流放,可…可出了这解良县还没有百里,就…就死在了一伙儿贼寇的手中,留下我们这…这一双孩儿,还有…还有我们这俩白发人。”
老妇人目眦欲裂…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