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是徐二哥是横死,所以规矩比起喜丧要多得多。而且随时都要防备意外,因此,这趟活实际上并不好接。
我到徐家的时候,八仙已经到了,棺材还没送来。
临近正午阳气重,但屋子内外却依旧蒙着一层浓浓的阴气,挥之不去。
我拿了捆尸绳、桃木钉,在肩膀上贴了黄符,和肩上同样贴了黄符的蒋毅峰一前一后往屋里走。
屋中,断断续续的传来压抑的哭声。
徐伯的大儿子、大儿媳在屋外帮着忙活,屋中只有徐二哥的未亡人,带着一双年幼的儿女,围在床边。
徐二嫂哭得两只眼睛通红,小孩子或许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,只是看着母亲哭了,才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儿什